“關於你的沉默,更大部分原因卻是因為在他離開之後,你那無法彌補的龐大悲傷致使你閉口。
你的心並不是鍛鍊成鐵,它只是被絕望吸乾了。”-《濫情者》
不知從哪裡來得煩躁感,今天一早醒來感染了全身,原本保持的好心情被這無來由的壞情緒亂了腳步,我試著安撫這飄忽不定感,拿起手邊的朱天文的《荒人手記》,矯情苦澀的文字如排山倒海而來,非旦無法平復反而使我更加浮躁不安,一頁甚至一句都未能讀完。
時鐘滴答的過,我像失去了夢忘記生活的意義。愣愣的看著時針、指針擊掌一過而過。
昨夜跟云云講完電話躺在換了新的、硬硬的床墊上,翻來覆去間算起了自新訓後當兵的日子,赫然發現24號之後我就已經當了半年的兵了,雖然還有鐵錚錚地五個月的事實,但距他離開我開始之後也過了好一段時間。那是一種不可思議的時間長度。我至今還無法以好整以暇的心情細數計算,一闔眼那些使我身心俱裂的回憶便立刻吞沒我,我只能一直睜著眼重複聽著那幾首濫情的情歌直到領走我的意識才肯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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